我惊讶于小弈日益精湛的技巧,但表面不改声色,笑着回应了一句:“想起来了高中那会儿的事。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她也不管我有没有同意就拉开我的裤链,伸手把我硬硬的阳具拉出来慢慢的套弄着。
我们再次休息了一会后,我告诉她那种感觉叫高潮。
秦欢欢当然不想离开师傅和家乡,毕竟暖泉镇还有很多她亲近的人,那次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师傅为了留下她和宗门的师叔大大发火。
男女之事的快感其实她之前完全没有体验过,毕竟从小到大都被严格保护的她,连自慰相关的知识都未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