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梓淇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新来的,不过有人指路就好,也没多在意,忙不迭点头:“好的,谢谢!”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我才怀着半是期待半是惶恐的心态回到家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经过她门口的时候我特意放慢了脚步从门口张望,发现她似乎很疲倦地坐在窗口旁边的椅子上,陪着她儿子做拼图游戏。
杨绡玲又羞又愤,想到儿子正在上面看着这一幕,别过头去,含泪不语。
同时一边还故意大声叫道,我找到了藏在哪儿了,就是拿不出来啊!
大概是怪我光看不动,岳母回过头,咬着嘴唇,幽怨无比地望着我,摇动自己白晃晃的大屁股,彷佛一只发情的母猫。
“不是吧,这么快又想要了,我还没准备好呢。